没等伍长反应发生了什么,两支长长的荆棘齿打着旋闪电般飞了过来。

    砰!砰!

    弯着腰的小兵只觉得背后被什么重重一推,情不自禁扑到刘沟宽身上。他茫然不知所措,挣扎着正想爬起来,突然睁大了眼睛。

    他才发现自己的身子已经被两根锋利的荆棘齿洞穿,正和身下的云垂人死死地钉在了一起。

    啊啊!

    “伍长救我!”小兵还没觉得痛,反而吓得哇哇直叫。

    伍长打了个激灵。

    他想都没想,身子毫不犹豫往旁边荆棘丛里一窜。

    下意识的反应通常是最快的。

    呼!

    一支利箭流星般擦着他的头皮射了过去,瞬间消失在对面的荒草丛中。

    看着前面幽幽飘落的发丝,伍长吓出了一身冷汗。

    只要他刚才稍微慢上半丝,箭头就会毫不客气射进他的脑壳里。

    操!

    任宁暗骂了一声。

    顾不上前面的荆棘丛生,他把手里的弓箭一扔,抽出短刀豹子一般扑了过去。

    “偷袭的云垂人在哪?”惊魂未定的伍长下意识地冲着任宁喊了一声。

    还没等他反应过来,寒光一闪,任宁的短刀已经捅进了他的胸膛中,扎了个透心凉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是谁?”刚逃过一劫的伍长不敢置信地盯着他。

    简单的西凉方言任宁也听得懂。

    呸!

    他唾了一口,随手拔出短刀:“我是你祖宗!”

    “你,你,你……”

    伍长胸膛灿烂地喷着血花,嘴里不甘地你个不停,很快死不瞑目。

    任宁冷冷地站了起来,转身看向刘沟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