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惜惜把手竖在他的唇上,薄皮染红,“我,不,会!”

    谢如墨恬不知耻,张开唇咬住了她的葱白指尖,眸光越发暖眛,“我听说,练武之人最适合,横竖你每日早上起来都要习武,我觉得不若床笫间也好好练一练,说不准更能精进腿法。”

    宋惜惜搂住他的脖子,眉目含情,吐气如云,“你听说,听谁说?我竟不知有人在幕后指点你这方面。”

    “你甭管,总之是这方面有所钻研的人。”他侧头过去,掩住眼底的羞赧,他是不是把师父供出来的,师父如今都一本本地躺在书柜里,上了锁的。

    “既是有专长之人教导,那倒是可以一试。”她一拂袖,把蜡烛全部熄灭,只留了一盏如豆般大小灯火,照着朦胧的光芒。

    朦胧之中,听得声音,“能走过去吗?我背你?”

    "我又不是双腿都裂骨了,我自己能走……你倒是扶一把,本来没这么痛的,蓝雀上药之后更痛了。"

    又委屈上了,她怎不知道师弟这么矫情?

    帐幔一层一层落下,衣裳一件一件褪去,那一盏淡淡的灯火,映不进重重帐幔,跳跃的光芒像是在说,羞羞羞,不能看。

    仿佛是打开了新世界,新奇且激烈,谢如墨并未餍足,贴近亲她的颈脖,“我觉得以我的体力,还能再来一次。”

    宋惜惜躺在他的臂弯内,腿有些微微地发抖,声音也有些沙哑,“我觉得以我的体力,需要休息几天。”

    到底心疼,拥抱着她,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,“睡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