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时候话也不能完全用一种方式说完。

    把话说得太绝对的,往往短时间内就会吃亏。

    但宁次自认为,似乎好像还没有说过什么比较绝对的话。

    尤其是关于扉间的。

    不好的预感也只是,事情发生之后。

    没有任何预兆的。

    宁次在最不应该看见扉间的地方看见了扉间。

    他像是听话的宠物,乖顺的趴在主人身边。

    当然这个形容并不准确。

    毕竟,扉间不是趴着的。

    他就在那里站着,脚下是废墟一片。

    一看就是出自谁手。

    让宁次颇有一种自家哈士奇跑出去胡作非为的错觉。

    但这位哈士奇选手,看都没有看自己这边一眼。

    不光是扉间,所有人,似乎都没有看见自己。

    父亲,天天,卡卡西,还有宇智波带土。

    以及穿着黑色斗篷的神秘人。

    他像是不存在于此处,只允许看见别人,却不允许被人看见。

    一切都似乎不再是现实而是某种...梦境。

    即使现在本身就是梦境的一种。

    声嘶力竭,也无法传达的思念。

    竭尽全力也无法让人听见的嘶吼。

    少年站在原地。

    四周是车水马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