野良总是在被迫和主动的接受分别,他根本没有机会去跨越这条线。

    “宁次那家伙...还说出过这种话...”

    漩涡鸣人的关注点略微和长门分叉了。

    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,似乎已经不重要了。

    只是一个爱逞强的家伙想要自己承担下所有,却被三个毛头小子给截胡了。

    三人是心甘情愿的变成这样,这种相处模式也没有什么不好的。

    换个角度想,说不定是这样了,才不留遗憾。

    “那一天,将小南和弥彦从生死交界线救下的是他。”

    “连活着都没考虑的也是他。”

    弥彦突然笑了,看起来像个十来岁的小孩。

    “他以为自己是谁啊...抱着必死的决心...我们才不需要他的决心。”

    弥彦是从自来也老师那里听到过些风言风语的。

    比如说野良其实是不会死的--他可以穿梭在时间之中。

    但弥彦觉得,自来也老师的看法是片面的。

    野良看起来和寻常人类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。

    尤其是将自己放下后,看向山椒鱼半藏的眼神。

    不是空洞的,而是另一种,弥彦更不愿意看见的。

    他好像在看杀死自己的人,在脑海中演练自己会如何被对方杀死。

    砍头?毒气?起爆符?还是其它山椒鱼半藏拿手的忍术。

    是视死如归的--里面有对死亡的挣扎,有恐惧,有无奈。

    又有在无数次脑内演练中寻找突破口的期待。

    弥彦不在乎野良是否真的会死。

    他只觉得,那一刻的野良,看起来好单薄。

    他穿着白色的衣服,袖口处的花纹像海浪一般滚动。好像这风只要再吹大一点,就可以将野良刮去天涯海角。

    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