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忌赛马并非无效,只是在这场多国家参与的混战中,没有什么参考价值。

    神尚未出世,将已经结束一个阶段,现在,是属于人的战场。

    这里的忍者就算是上忍,也多是年纪到了却还没有做出一番事业的上忍。

    更多的,是中年中忍。

    任意一个中都称不上致命,可两个中掺杂在一起,便不是什么好事了。

    他们里面还掺杂着年轻人--拿着下忍的身份,做着肉泥的工作。

    在这片土地,混淆视听似乎成了他们唯一的工作。

    “呀!”

    是少年人发出的厮杀声,他的苦无艰难刺入身边敌人腹中,下一秒又被身后的忍者砍了脑袋。

    血淋淋的脑袋滚到宁次眼前,四目相对。

    这里没有人会在意对手的眼睛颜色,有的只是,杀了对方自己才有可能活下来的执念。

    这次也不行。

    被刺入苦无的致命部位传来钝痛,少年却有种莫名的闲适。

    他无所谓的打量着这一切,看着滚到自己眼前的陌生头颅。

    要不了五分钟,他就会在这里死去。

    不知道是第多少遍的死去。

    这一次好像比上次前进的范围要稍微向前了一点。

    宁次这样想着再一次迎来了死亡。

    就算是面对比自己强数倍的敌人也没有这种感受。

    这是货真价实的,人与人之间的战斗。

    和十尾不同,和宇智波斑也不同。

    宁次再次从床上爬起来,收拾行囊上路。

    卷轴被储存在雨忍村的客栈内--上面带着标记,只要没有被破坏,宁次就一定可以找到它。

    秃头店主的头发数量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宁次记住--可能是某一次闲得无聊数出来的吧。

    少年的时间早就没有了浪费的概念,只要能有一次是成功的,就足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