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浑身跟触电似的,动作又不能太大,只能强忍着没吭声,咬牙面红耳赤。

    太后坐到桌边,进入正题面色也严肃几分,试探着问。

    “如今孟姑娘是你的皇婶,你一个大男人也不知道避嫌,跑到她屋里来呆着,还一呆就是一宿,多不合适啊。”

    “你若是有事找她,托人告诉哀家一声便是,为何要一根筋儿在这等着?”

    秦阎溯指尖满是柔软的触感,忽然有些上瘾。

    转念,他便觉得自己这样是自讨苦吃,赶紧松了手。

    他看了太后一眼,抿着薄唇并未回话。

    “唉,你不说,哀家也不问了,反正你们年轻人的事情哀家插不上嘴,说的多了,你还要嫌烦。”

    太后轻叹,这孩子哪儿哪儿都好,就是死倔,跟头牛似的,既然他迟迟看不清自己的心意,那她就再帮他一把。

    今日就算是逼,也要逼着秦阎溯看明白自己的心意。

    秦阎溯浑身火热,感受到南晚烟似有若无的触碰,心跳跟着快了几分。

    他的耳廓有些泛红,“祖母多虑了,孙儿从不会嫌您烦。”

    太后却笑笑,打趣似的道,“你最好是。”

    “对了,哀家听说昨天晚上你和姜姑娘一起去朝礼节了,如何?”

    还能如何,跟人家姑娘打的火热,看着就恩爱。

    想到此事,被窝里的南晚烟无声冷笑,张嘴在他指尖轻咬了一口,发泄自己心里的不满。

    这女人!

    秦阎溯顿时皱起眉头,面上波澜不惊,温热的指腹却欺上她的唇,故意蹂躏了一番。

    太后见他迟迟不答,纳闷儿道,“小九?你这是怎么了,为何一觉醒来这么容易走神?”

    “咳。”秦阎溯像是做坏事怕被发现的孩子,被窝里的手心虚的点到为止,语气淡淡。

    “刚醒没多久,还有些恍惚。”

    “皇祖母,孙儿陪姜姑娘去朝礼节于情于理,都是看在父皇和丞相府的情面上,并没有什么特殊的。”

    “当真?”太后意味深长地笑笑,“可哀家听说,昨夜你和姜姑娘,还有崇凛王和孟姑娘,你们四人在夜市上大放异彩,你和你四皇叔,还各自为心爱之人较量了一番。”

    “哀家是希望啊,既然你们两对新人都这么恩爱,往后也该多走动走动,单独约出去游玩,也能增进感情不是?”

    太后一提,秦阎溯原本暂且压下的醋意再度发酵沉声应道,“嗯,是该好好‘增进’感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