芃宇安慰着姐姐,不用着急,来日方长。

    客厅内。

    商清一局游戏正打得起劲时,商湛千年不变的冰山脸坐到了弟弟身旁,用一副不容拒绝的生硬口吻说,“晚上你跟芃宇住一屋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要。”商清朝他翻了翻白眼。

    “我现在说话你不听了是吗?”

    “你这是存心刁难我,你明知道我不喜欢跟别人睡一床,何况还是个同类,别扭!”

    “所以下午让你滚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滚?”

    商清又一记白眼甩过去,“大哥,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好了,你明知道我是爸留下来的眼线,你自己都不敢忤逆了爸,乖乖娶了大嫂为妻,现在却怂恿我造反,你这算盘打得二哥他们在非洲都听到了!”

    “......”

    商湛被气得太阳穴突突地跳,刚要疾言厉色教训小弟一顿。

    芃麦领着弟弟从屋内走了出来。

    他到嘴的话又憋了回去。

    神郁气悴又回了房间。

    芃宇见状疑惑地回过头询问姐姐,“姐,我怎么觉得姐夫不太爱说话?”

    芃麦气定神闲微笑回应,“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嫁给他?姐喜欢的就是他的高冷。”

    “......”

    两个小伙子又聚在一起打游戏了。

    想着难得周末出来放松一下。

    芃麦也没管弟弟太多。

    她窝在沙发的另一角看手机,正查阅着一些关于中医方面的知识时,母亲的电话打了过来——

    她直接放到耳边接听,“喂,妈?”

    “徐建国说得是真的吗?女婿有那方面的隐疾?”

    开门见山的质问,芃麦心头突地一跳,忙换到厨房内接听,“妈,徐建国说的话你能信吗?他就是今天没要到彩礼,想故意搅合了我的婚事。”

    虽然不清楚徐建国具体跟母亲说了些什么,但芃麦用脚趾头都能想到,他肯定是怂恿母亲来劝她离婚。

    “徐建国没要到彩礼他不痛快我知道,但他应该也不可能编出女婿男科不好这种事,麦子,你不要欺骗妈,你跟妈说实话,女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