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那边说了几句话,封薄言抿了抿唇,“安排一下,今天去美洲。”

    封竞远的事情查到着落了。

    美洲警方那边愿意提供封竞远当年的档案了,封薄言要亲自过去一趟。

    叶星语醒来的时候,封薄言刚好出了院子。

    她听见动静,走出了小阳台。

    封薄言似感觉到了她的注视,抬眸看了她一眼,没说什么,上车离开了。

    叶星语心里一紧,不知道为什么,觉得好难受。

    他就这么走了,连一句话都没跟她说。

    之后的三天,封薄言一个电话都没打给她,似乎就这么开始冷战了,彼此都没有联系。

    叶星语每天都会去医院看爸爸。

    爸爸的情况不好不坏,就是心肌炎引发了心慌无力,还得接着养。

    这天她看完爸爸,刚要回家,就在医院一楼遇到了谢青岑。

    她应该是要出院了。

    算一算时间,距离她流产已经过了一周了。

    叶星语见了她,面无表情。

    谢青岑则还是往日里那副文文弱弱的样子,但脸色苍白得像个女鬼。

    “星语,好久不见呀。”谢青岑笑着冲她打招呼,好像永远不会生气似的。

    叶星语看了眼她的肚子,已经平坦下去了。

    谢青岑注意到她的目光,看了下自己肚子,她觉得叶星语在笑话她,冷了冷脸,“星语,你以为我的孩子没了,你就胜利了吗?”

    叶星语还没说话,谢青岑就接着说:“你不用这么得意,因为这场游戏里,你还没真正的胜利。”

    叶星语笑了,“你被害妄想症吧?谁跟你在玩游戏?就你自己一个人在争输赢。”

    “星语,我记得你是Rh阴性血吧?”谢青岑忽然问。

    叶星语确实是。

    谢青岑幽幽叹了一口气,说道:“我也是,所以我终于清楚,薄言为什么非要把你留在身边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知道封薄言为什么那么在意我肚子里的孩子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