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念笙暗戳戳地翻了个白眼。

      这玩意儿的意思不就是在告诉她,岑参不是个好东西。

      废话,这家伙的脸上就写着浪子两个字。

      岑参一点都没有被拆台了的难堪,只是抱着胸,笑得嚣张:“说起来不如你,当年还是她追着你跑。”

      迟念笙忽然就有了兴趣,她倒是不知道这段往事,眼睛亮晶晶地看向时臣晟:“你怎么没有和我说过这段往事。”

      时臣晟连钱家小女儿长什么样子都不记得了,怎么可能还记得追着他跑这件事。

      他无奈地看向迟念笙,刚想解释。

      一旁的岑参忽然就把话给接了过去。

      “这种事情太多了,时总那里能记得过来。”

      时臣晟想杀了岑参。

      这个王八犊子在胡说八道什么!

      迟念笙的眼睛一亮,悄悄地凑到时臣晟的身边:“我只知道你和宋玉萱,倒是不知道你和其他人。”

      “没有其他人。”时臣晟淡声说。

      迟念笙顿了一下,奥,明白了。

      这玩意儿心里还是只有一个宋玉萱。

      她古怪地看了一眼时臣晟,又有点不确定这段时间所感受到的来自于时臣晟的好感了。

      难道……是她感觉错了?

      还是说,时臣晟其实只是在奖励而已。

      奖励她事情办的好?

      没让宋玉萱感到为难?

      迟念笙有点想笑,她之所以不和宋玉萱计较,不是因为没脾气,只是因为知道有更重要的事情而已。

      不过这些说出来也没什么意义,她继续吃饭。

      这顿饭局散了的时候,迟念笙和岑参都没有提起铺子转让的事情。

      时臣晟更没有提。

      三人在餐厅前分道扬镳,时臣晟和迟念笙并肩而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