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宜无语,“我穿睡衣怎么了?我不是还套了一件外套吗?殷景初也算是陌生人吧?他现在是你公司的大股东,又是姚阿姨的儿子,之前我们还一起吃过饭。这怎么也算得上是半熟了吧?”

    她这一番话说出来,陆砚南的眉心直接锁死了,“全熟也不行!我可以考虑给他煮个半熟!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在这样的事情上,陆砚南计较起来,真的是叫人头疼。

    只是林宜也知道,这是他在意的一种方式。

    男人在这种时候,就喜欢钻牛角尖,而林宜要做的就是把他从牛角尖里拽出来,以免他把自己给钻死了。

    思及此,她抬起双手,轻轻的勾住陆砚南的脖颈,凑上粉唇,在他的唇上轻轻地亲了一下,“好了。我下次注意。”

    果然,她一哄,陆砚南的神情瞬间松缓下来。却依然还是板着脸,问:“他找你干什么?”

    “还医药箱。”

    “除了这个呢?”

    林宜:“……”

    她想起刚才殷景初提的那个无理要求,现在想想依旧觉得挺怪异的。

    林宜倒觉得,他好像有什么别的事情要说,要求进屋子只是第一步。但是他还没来得及说,陆砚南就回来了。

    腰上传来一阵酥麻,陆砚南的手掌贴在她的腰侧,微一用力,林宜便酥麻的坐都坐不住。

    “在想什么?这么出神?”陆砚南问。

    林宜伏在他肩上,喘着气道:“我在想你刚才的那个问题,殷先生真的只是来还医药箱的。还有我怎么觉得你对他态度不太好?”

    陆砚南扯唇,似笑非笑,“他又不是我祖宗,我为什么要对他态度好?小宜,我这辈子只对三个人好,一是我祖宗,二是我老婆,三是我闺女。你说,殷景初他算什么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林宜被他这神逻辑弄的哑然。

    陆砚南的手在她衣服底下游走,掌心的温度越来越热,直到最后他的呼吸也跟着变得粗重起来。两人一路从玄关吻到沙发,在沙发上缠了很久,陆砚南差点就要在这里办了她。

    林宜却忽然觉得一股寒意袭来,莫名的有一种被人监视的感觉,她抓住陆砚南的衣襟,“回房间吧,我不想在这里。”

    陆砚南的手穿过她的长发,掌心托着她的后脑勺,俯身吻了吻她,“好。”

    说着,便将她抱起来,往楼上走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次日一早,陆砚南因为要开紧急会议,衣服都没换,直接就去书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