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,我手微微一抖,朝着头顶一捏!

    指间微微的蠕动颤抖,我手垂至面前,入目所视,我捏着一只棕色的不知名小虫。

    怪不得苗妤妤能跟上我……

    不知道什么时候,她在我身上留下过记号。

    手再度一抖,那只虫被我扔进了路边,我才拦下一辆刚好经过的出租,上去后,说了一个小区地址。

    车窗开着半截,不停的灌入冷风。

    隐隐的,还是有种后怕的感觉涌来。

    苗妤妤……可以悄无声息给我身上留下一只蛊虫,悄无声息的,对张炯那一群道士下蛊。

    那她不能对我悄无声息的也下蛊吗?65还表现的那么明显?甚至我问,她就如实的说?

    两种可能,一个,是那种蛊有先决条件。

    第二种,就是她这人,有些问题。

    不同的下蛊方式,取决于她想要怎么接触人?

    莫名的,她面容在我眼前晃,所说那番话也在耳边响了一遍。

    我晃了晃头,驱散心头杂念。

    这苗妤妤,不可接近。

    个把小时,我便到了寡妇和我妈住的那小区。

    循着记忆中走过一次的路,到了单元口,再至门前,扣门。

    房门开了,寡妇稍显惊怕的脸入目,随后才堪堪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“她没醒呢……”寡妇略显得不安和煎熬。

    进了屋,寡妇领着我进了一间卧室。

    我妈安安静静躺在床上,呼吸的很平稳。

    稍稍凌乱的发丝,仔细看下去,依旧皱巴的脸。

    岁月的风霜,苦难,依旧给她留下来抹不平的印记。

    “翠姨,你不用急着带我妈去看眼睛了,就好好休息,过一段时间日子,这件事情,我会放在心上的,其实前几天我就在想了,只是还没告诉你。”65“没想到,这荆州够乱的。”我微吁了口气。

    我言语间很注意了,字里行间并没有责怪寡妇,更没让寡妇能有自我责怪的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