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薛相说有要事求见您。”
外面却忽然传来脚步声。
盛汝筠手一顿,感觉怀中那道娇躯明显有些颤栗,小手抵在他胸前想推开他:“陛下,您先忙公务吧,臣妾……晚上等您过来。”
在自己父亲面前,羞涩惶恐倒也正常。
只是那双殷红的眼和颤抖的指,反而更让他想要掠夺。
“你父亲能有什么要事?要么就是劝谏朕早些开枝散叶,要么便是来说同僚的不是,等一会子又何妨?”
他低笑一声,将薛轻凝腰带挑开,声音喑哑:“眼下,爱妃才是朕的要紧事。”
薛轻凝感受着腰上的酥痒,只觉身子都软成了一滩水,陛下是要把丞相晾在外面,跟她做那事吗?
“不,不能这样!”
她又急又羞,咬着唇瓣想挣脱他的桎梏,却一点使不出力。
盛汝筠看着她惊慌的小模样,勾着唇轻描淡写箍了她的腕子将她拽进怀里,懒洋洋开口:“让薛相等着,朕忙。”
薛轻凝眸子颤了颤,还没来得及反应,便被抱着跨坐在了他腿上。
……
薛相等着门外,听着御书房中不时泄出的窸窣声响,面色僵硬。
周遭的太监看他的眼神都不太对劲,朝中谁不知道薛相古板得很,结果教养出来的嫡女却是个风情万种的极品尤物,竟勾得陛下在御书房里这样荒唐?
房中那声音虽隐忍压抑,却娇得令人无法忽视,钻进耳朵里,让人只觉身子都要酥了。
众人噤若寒蝉,薛成贵攥着拳,老脸更加挂不住!
这传出去,别人要怎么看他?怕是要指着他脊梁骨骂他养出个祸国妖妃!
里面那女人肯定不会是玉儿,那薛轻凝果真是随她母亲,下贱放荡,不知廉耻,整日就知道勾引男人!
他心中气急败坏,却不敢表露,只能顶着日头在外面晒着,一张橘皮似得老脸挂满了汗。
直到日头西斜,里面动静才小了下来。
圣上慵懒的声音传来:“送贵妃回去。”
大太监终于舒了口气,颤巍巍推门进去,便看见陛下的龙袍散着,贵妃蜷在后面小榻上,身子被薄被挡着,只露出一截满是红痕的颈。
他不敢多看,低眉顺眼放下水,传了敬事房的人来,将薛轻凝裹在被子里抬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