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事她还真的说不准,若是没有领略方才那人的本事,她或许会咬定没有下次,可一想到方才美妙的一刻,她实在不敢夸口。

      见她没有作声,春穗接着低声劝说,“反正他是个太监,不容易惹人怀疑,又在不起眼的冷宫当值,谁能想到他会服侍娘娘?”

      “冷宫?”

      沈娇颜神色稍稍和缓,这倒真是个不起眼的地方,寻常人觉得晦气甚至不会靠近那里,更不可能与那里面的人有什么牵扯。

      “你当真可以肯定,那人靠谱?”

      “娘娘放一万个心吧,奴婢与他自小相识,是个什么脾性,奴婢再了解不过。”

      春穗凑近几分,神秘开口,“方才他服侍得可还好?”

      沈娇颜的脸色腾地绯红,竟然不由自主点点头,“很是舒服。”

      “能服侍娘娘是他天大的福分,方才拿了赏赐他高兴还来不及,日后自当谨慎,怎么可能会想着惹祸上身!”

      “你也给本宫小心些,此事若是败露,本宫还有退路,你可就是死路一条。”

      沈娇颜笑得有些阴鸷,话中带着浓浓的威胁。

      “奴婢明白。”

      春穗一面给她加热水,眼底闪过一抹异样的眸光。

      ……

      翌日。

      日光大好,薛轻凝在暖阳中缓缓睁眼。

      昨夜虽然漫长,但也算熬过来了。

      起身梳妆时,连翘忽然神秘凑近,“娘娘,昨日贤妃娘娘被陛下禁足了。”

      “禁足?”

      薛轻凝讶然抬头,昨日盛汝筠不是才临幸永泰宫吗,怎么会突然让沈娇颜禁足?

      难道是沈娇颜侍奉不周,惹得龙颜不悦?

      “为何?”

      “奴婢也不知道,”连翘摇摇头,轻轻捋着她那一头乌黑油亮的青丝,“只是今日一早去浣衣局取衣裳时,听他们嘴碎说起。”

      “原本准备了一桌酒菜,陛下膳未用完便匆匆离开。”

      薛轻凝摆弄珠花的手顿了顿,膳都没用,那岂不是更没有侍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