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婢本想收拾干净东西便走,”翠珠眼中犹有怨恨,“可一想到连我爹最后一面,她们也不让我见,便恨不得将她们千刀万剐。”
昨夜薛轻凝身后的“鬼火”,便是她在暗中操作,等薛夫人昏迷之后,她便赶紧收拾干净那些痕迹。
可是将要离开时,她瞧见薛夫人下身赤裸,便知她在房中做些什么。
既然薛夫人对自己无情,就别怪自己对她无义!
她偷偷进了房中一眼便看见床上的玉势,忍着恶心拿出来,生生捅、进薛夫人的私、处。
又故意将她上身的衣裳扯去一半,替她摆出淫、乱不堪的姿势,让人一眼便知这是在做什么。
那几个小厮也是她故意引来的,躲在门后看他们猥琐查看了许久,才痛快地悄悄离开。
“听说春桃被她扒了衣裳,罚跪在院门边?”薛轻凝低头啜了口茶。
“是,”翠珠点点头,“薛夫人怪她不来搭救,一肚子邪火都发在她身上,奴婢回来时,还看见她只穿一身亵衣跪在雪地里。”
一旁正在收拾被褥的连翘,忍不住小声咋舌,“这也太狠了……”
“不算什么。”
薛轻凝勾了勾唇角,抬眉朝翠珠看去,“春桃今日也算得了自己该得的,你说是不是?”
翠珠点点头,垂手站在一旁不敢作声。
薛轻凝永远记得,以前母亲与她在相府时,可没有少挨春桃的欺负。
后院那三位姨娘,膝下至今没有子嗣,其中便有春桃不少功劳。
但凡哪位姨娘稍稍承宠或是有孕,她便及时禀报,然后替薛夫人一一处置,如今怎么不算得了现世报呢?
“这些人都得好好活着,一一都有现世报等着她们呢。”
薛轻凝眼角眉梢,满是寒凉之气。
等到天色大亮,薛轻凝带着人往前院而去。
昨夜出了这样的大事,她怎能放心得下老父的身子?
“娘娘来了……”薛成贵果然卧在床上,见薛轻凝上前,装模作样要起身迎候。
“父亲昨夜受惊了,”薛轻凝朝身后的连翘示意,“本宫亲自服侍父亲喝药吧。”
上次那令人作呕的苦药才刚停了一日,薛成贵没想到她还有后招,当下既不能拒绝也不愿就范,皱着眉头往后撤了撤。
薛轻凝也不强迫,索性端着碗,幽幽地看着他,“父亲这次病得实在有些蹊跷,光本宫回来这两日,就觉得父亲憔悴苍老不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