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觉得浑身都没有半点力气,二人双双瘫软在锦被中。
“陛下今日好似特别不同。”
薛轻凝的声音似乎浸透了蜜汁,软糯幽幽,好似蜂蜜淌过盛汝筠的喉间肤。
“小别胜新婚,”他撑着头,侧着看她潮红还未褪去的小脸,心中泛起一阵爱意,“朕是有些想你了。”
薛轻凝怔了怔,这话已经是他能表达的极致了,身在万人之上,能亲口说出想她,已经令她心满意足。
“陛下。”
她好似小猫一般,乖乖伏在他胸前,不论经历了多少,这一小块地方永远是她最想栖息之处。
“这几日在相府,你倒是玩的欢快。”
盛汝筠带着些戏谑,逗了逗她的脸颊,“薛相再躺在府中装病,只怕真的要让你折腾出病来。”
薛轻凝好似受了嘉奖的顽童,笑得梨涡浅浅甚是得意,“这可不是臣妾使诈,谁让他们不老实。”
“甚是,不老实就要收拾,”盛汝筠忽然欺身压了过去,“方才还有人不老实呢,是不是也要一并收拾?”
薛轻凝咯咯一笑,往他怀中钻去,躲着他正要伸过来的手。
“陛下,说正经事呢,别闹……”
她实在躲不过去,张嘴轻轻咬住他的手指,小舌顺便在指尖绕了绕,盛汝筠只觉得身下又是一阵快意。
见鬼!
今日是怎么了?
自己分明是要撩、拨她的,怎么反被她撩、拨了?
“再敢放肆,朕现在便收拾你。”
盛汝筠眼中凶了凶,身下已经微微顶住了薛轻凝,吓得她立刻松开嘴,把脸埋进他胸前。
“昨夜扮鬼审问薛夫人,你可探到什么?”盛汝筠微微垂眸。
“她当时疯疯癫癫的,说的话前言不搭后语,”薛轻凝蹙眉,扬起笑脸,“臣妾虽然没有勘破,但却觉得小娘的死另有隐情。”
薛轻凝的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眸光,瞬间淹没在昏黄的灯光下。
她并没有向盛汝筠说起,母亲罹难那日,薛玉柳出宫一事。
“今日臣妾与她已经撕破脸,估计过不了多久,她就该去春风楼求援了。”薛轻凝嘴角一抹冷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