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倒没有,”张妈妈摇了摇头,“他们院中一个人都不曾露面,好似事不关己似的。”
薛夫人狐疑地皱了皱眉,那日薛轻凝将春桃带走,她还以为会留下做个狗腿眼线。
听闻春桃爬了薛成贵的床,她更怀疑是薛轻凝暗中唆使!
可今日春桃受辱,她怎么不来护着?难不成是自己想错了?
如今她手边连个得力的人都没有,想当初春桃替她整治那几个姨娘哪里有失手的时候?
今日张妈妈磨磨蹭蹭,连个人都拿不住,简直气得她头昏!
“去把翠珠叫来,我要好好问她!”
眼下她能指望的,只有从翠珠口中套些实情了。
约莫等了小半个时辰,翠珠才闪闪躲躲进了屋,薛夫人急不可耐质问,“春桃的事儿你怎么不曾告诉我?!”
“春桃?”翠珠懵然看着她,“噢,夫人说的那事儿……唉,若不是今日张妈妈大闹,奴婢都还不知道呢……”
她神色虽然无异,但薛夫人仍有些不相信,“你与她在一个院中,怎会察觉不到!”
“奴婢最要紧的事是盯着薛轻凝,哪里顾得上看她?”翠珠有些委屈,“再说她就是爬了床也不会告诉奴婢啊……”
“我养着你们这些废物有什么用!”薛夫人气得用力拍着床板。
屋中几人都有些讪讪地低下头,尤其是张妈妈,心中简直愤愤难平。
春桃不在院中的这些日子,大事小情都落在她身上,老腰都快累折了,眼下在薛夫人心中还没能落下一点好!
“薛轻凝当真没有唆使春桃爬床?”薛夫人质疑抬眸。
“没有,”翠珠摇摇头,“她好像一直在找什么东西?”
来时薛轻凝就曾嘱咐,若是薛夫人问起可以透露些许以作混淆,不然迟早要被察觉有异。
“找什么?”薛夫人警惕起来。
“这个……奴婢也还没有查清,只是听她询问春桃辛姨娘的过往。”
薛夫人脸色变了变,“春桃可有说什么!”
“这个奴婢就不清楚了,她也不可能当着奴婢的面问不是?”
“什么你都不清楚!要你在她院中是做什么用的!?”
薛夫人烦躁不堪,暴躁地将一旁的茶盅扫到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