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成贵看着那血肉模糊的下、体,眼中阴鸷之色更甚。
“万恶淫、为首,今日我便替你消除这万恶之源,这药可是愈伤的良药。”
郑芝兰惊惶万状地死死盯着那药瓶,根本不相信他会给自己治伤。
“如今你这身下已经溃烂一片,我把药粉撒上去,不出几日便全都长得死死的,一点儿伤口都不留。”
“就连那根源也都长死了,只留丁点小缝,以后就是想要犯恶,也不成了!”
薛成贵笑得既戏谑又狰狞,与郑芝兰看着甚像一对互相仇视的厉鬼。
“你这个恶棍……”
郑芝兰难以想象,他竟然还有这般恶毒阴鸷的法子,这样自己岂不是不就同薛玉柳一般成了石女?!
“比起郑德裘祸害山庄那些女子,我这又算得了什么?再说了,你不就喜欢这样的恶棍吗?”
薛成贵说着,将药粉一点点撒在她的大、腿、根处,一阵钻心的疼痛令郑芝兰几欲晕厥!
“啊!”
惨叫声在书房萦绕,薛成贵听着心中稍稍舒缓几分,手上的动作更加仔细,似乎要确保每一处都均匀地沾上药粉。
“我现在还有耐心,你最好识相些,”郑芝兰早已疼得精神恍惚,被薛成贵狠狠捏住下颌,“说!东西在哪里?”
“我、我不知道……”郑芝兰的瞳仁渐渐收缩,“只有他知道……”
“他怎么可能不告诉你!”
郑芝兰浑浊无力的瞳孔闪过一丝快意,“你……将他救出来……不就行了么……”
薛成贵牙关咬得咯吱作响,都到了这个关头,这个荡妇还在想着替情人谋划!
“你不说也没关系,郑德裘迟早也死在我手中,”薛成贵恼羞成怒将一瓶药粉尽数撒在那鲜血淋漓的地方,“你等着与他在地下做一对鬼鸳鸯吧!”
“啊——!”
郑芝兰终于不堪折磨,昏死过去。
“来人!”
婆子应声进屋,只听薛成贵冷冷吩咐,“将她带回柴房,不得让任何人接近!”
“是!”
婆子们将郑芝兰拖回柴房,身下的血污在地上拖了长长一条血渍,看得两个婆子都直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