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两日都在赶路,叶蓁和叶景澜坐一辆马车,越到山上越觉凄冷,叶景澜腿脚有些疼,平日服的药也不比之前有效,叶蓁便给他裹上厚厚的衣裳。

    到清宗门的前一晚下了雨,李煦安又咳了起来,他们在山下耽搁了一日,叶蓁既要照顾弟弟,又放心不下李煦安,跑前跑后,虽着急却安排得井井有条,丝毫不乱。

    李乘歌这一路看够了她和李煦安的甜蜜,见李煦安发病,心里痛快得很。但看着叶蓁在自己面前忙进忙出,却没有多余的一点目光关注到自己,他又憋屈得厉害。

    然后指了两个侍卫去照顾李煦安,对叶蓁道,“侯府又不是没有下人,犯不着你跟个老妈子似的绕着他。”

    叶蓁心里不爽快,闻言“啪”一声,把帕子丢进水盆,水花溅了李乘歌一脸,他下意识挑眉瞪眼露出凶意。

    叶蓁瞪着他,“我愿意。”

    “你!”李乘歌一时没控制住,“自甘下贱!不知羞耻!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贴上去,简直、简直丢脸。”

    叶蓁很久没这么生气了,她怒极反笑,“论起下贱来,将军也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

    “再说了,我就是丢脸,丢的也不是你的脸。”

    李乘歌一口气哽在喉咙,急得脸都红了,叶蓁却转身离开,连帕子都不要了。

    而他李乘歌,就和随水溜走的帕子一样,被她丢弃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