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也驯服不好,傅骁霆捏死她的心都有。

    但他反而笑了:“一天?可以。”

    声音阴冷森寒,尤其是黑暗的空间里,如地狱的阎罗:“剩下的六天给你养身体。”

    顾晚指尖从他纽扣的缝隙中钻出来,卷着他的领带挑衅:“就你这两下子,也只能排到周日当个老幺,等我玩累了给我打牙祭。”

    女人说着不知死活的话,但傅骁霆安静的听着。

    她说完,他低低的发笑,如夜色中的冷风,能渗透到人的心里:“很好,我给你打牙祭。”

    昏暗笼罩一切。

    细细的声响在偌大的平台上一丝一缕的回荡着。

    向来自持的男人脱去某些伪装和气度,带着几分野性凝睇着怀里的女人:“就这点本事?”

    他磁性的嗓音像被风暴中的沙尘划破,哑得人心头发沉发慌。

    顾晚衣衫凌乱,身上都是汗。

    质地柔软的布料黏着她并不难受,只是危险的气息还未散去,随时会变幻成野兽的獠牙,把她嚼烂。

    他们力量悬殊,她怎么着也斗不过他,干脆狠狠地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报复他。

    血腥味几乎立马就充斥在她鼻息间,血水还很咸涩。

    她闻着不舒服,松了口,啐道:“今天只要你弄不死我,明天晚上我就找个真正的猛男在你头顶上植树造林,搞绿化。”

    “晚晚,再嘴硬,后果很严重。”

    这男人就知道威胁她,此时她还一身狼狈。

    顾晚心里憋屈得很,傅涉南怎么对白素素,他就想怎么对她吗?

    “傅骁霆,因为我长着一张跟你老情人很像的脸,所以你把我囚禁在你身边,你的新情人把我往火坑里推,你根本不在意。反正在你眼里,都是我的错,可我到底做错了什么,都得我受着,凭什么?”

    光线很暗,傅骁霆看不清她的容颜,只能听到她声音沙沙的。

    他拢她入怀,帮她把后背的衣服往上提了提:“不是很能耐?知道委屈了?”

    顾晚烦他,是非曲直,他一清二楚,可他就是偏袒白素素而已,说什么都是对牛弹琴。

    她挣扎了两下身子,根本挣脱不开:“我不想跟你说话,你放开我。”

    “看来你精力还很好。”

    傅骁霆话落,扣住她的下颌,俯首吻住还想发泄的唇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