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喝酒,晚上下班后到我办公室来吧,我有话和你说。”

    邝早辉这么安排时间地点,就有公事的意味。

    徐光水是老江湖,能够嗅出别样的味道。

    “早辉,是不是有什么事?我现在就过去。”

    “还是下班后来吧,人少。”邝早辉深深叹息起来。

    徐光水放下手机,摸着下巴苦思冥想。

    邝早辉的反常举动,让他忐忑不安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挨到晚上五点多钟,徐光水叩开了邝早辉办公室的门。

    邝早辉正在低头写着东西,一见是徐光水,扬起头来示意道:“坐吧。”

    光是这么一个举动,徐光水就预感到不妙。

    以前俩人在这里说话,邝早辉都是把他让进沙发里。

    别看只是一个细微环节,却蕴藏着深奥含义。

    坐在沙发里是一种尊重,一种态度。

    而面对办公桌的主人,则是公事公办。

    徐光水怀着疑惑和不解,坐下来怔怔看向邝早辉。

    邝早辉身体往椅背上靠了靠,打量起徐光水。

    良久,才慢吞吞说道:“光水,我们认识有年头了吧。”

    “十多年了。”徐光水不安的回应道,“早辉,不,邝市长,有话你就明说,不用拐弯抹角,我听着不习惯。”

    “唉!”邝早辉叹了一口长气,从抽屉里拿出那几张照片,递给徐光水,“看看吧,我需要你的解释。”

    徐光水吃惊的看了看邝早辉,接过来才翻看两张,生气的往桌子上一摔,怒不可遏的吼道:“这是谁干的!”

    邝早辉皱了皱眉头,“你激动什么,谁干的不重要,你自己做的事情你心里清楚。上面的女人是谁,你和她是什么关系?”

    “我、我们是清白的。”徐光水梗着脖子说道。

    邝早辉冷笑道:“光水,我不是三岁小孩,无知而天真,你们在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,举止亲密,你说清白,谁信!”

    “还有,你在境外赌场一宿输掉八十多万,这事你怎么解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