禾又坐在椅子是上录口供,她对面是一个相对而言伤的最轻的男人。

    男人畏首畏尾的,只是捂着自己被禾又给开瓢的脑袋,警察问什么也不说。

    禾又往椅背上靠了靠,眯着眼看他。

    “裴然给你们多少钱?”

    男人似乎是惊了一下,脑袋迟迟不肯抬起来。

    禾又笑了一下,玩味又嘲弄。

    “你以为你什么都不说就有用吗?”

    她想起那个还躺在医院的头目,轻轻挑眉。

    “我觉得你们老大比你们聪明多了。”

    不得不说,这些混道的男人有血性,也有头脑,知道怎么把自己的伤害降到最低。

    警察敲敲桌子。

    “说什么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