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娇谦虚一笑,“张市长,这是我应该做的,我除了做饭洗衣服打扫卫生,别的啥也不会。”

    张铁军用眼角的余光看着坐在副驾驶上的梦娇,从他的角度看过去,对梦娇的穿着打扮一览无余,吊带睡衣的领口很低,两对雪白的半团隐约可见,搞得张铁军不由得一阵心慌,连忙收回了余光。

    不长的一段路,张铁军有好几次想暗示梦娇重新去找一份工作,不想让年纪轻轻的她继续留在家里耽误大好青春。

    但不知道为什么,看着如花般年纪的梦娇,张铁军总是会想起自己远在重洋外留学的女儿,女儿去大洋彼岸留学两年,一次也没回来过,刚开始还会隔三差五和自己与妻子视频通话,后面听说谈了男朋友,现在十天半个月也不见打一次电话。

    张铁军和张秀梅两口子就这么一个女儿,还不在身边,有时候回到家里,想起女儿会觉得有些孤单。

    也许是出于对女儿的思念,张铁军在内心深处更是愿意把梦娇当做女儿的角色,既不想让梦娇留在家里做保姆耽误她的前途,又觉得一旦梦娇离开,家里会更加冷清。自己平时忙于工作,照顾不上妻子,没人陪伴妻子,会让妻子更觉孤独。

    张铁军的心里有些矛盾。

    不一会儿到了门口,张铁军把车停好,扶着梦娇下了车。进家门的时候,梦娇担心被张秀梅看见丈夫搀扶着自己,会让张秀梅心里不爽,刻意地收回了胳膊,轻声道,“张市长,我没事,好多了。”

    张铁军尴尬一笑,叮嘱道,“家里有跌打药,抹一点。”说着话,张铁军随手放下公文包,松了松领带,从梦娇手里接过拖鞋弯腰去换。

    “张市长,我去给您热一下饭菜。”梦娇说着话,向厨房里一拐一瘸走去。

    “不用了,我已经吃过了。”张铁军抬头阻止梦娇,换好拖鞋向卧室里走去。

    见张铁军直接回了卧室,梦娇有些失望,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坐下来,琢磨着怎么才能进一步和张铁军接触。一番处心积虑的思忖后,突然想到张铁军的胃不好,每天晚上都会起夜去卫生间。

    于是梦娇灵机一动,拿起桌上那本崔国富送给自己的红学著作,悄无声息地放在了客厅的茶几上,捏手捏脚返回房间时,隐约听见主卧里传来了张秀梅和张铁军的窃窃私语声。

    在好奇心驱使下,梦娇生怕弄出动静,退掉拖鞋,光着脚轻手轻脚来到主卧门口,侧耳偷听房间里的动静。

    主卧室里,靠在床头的张秀梅刚才迷迷糊糊已经睡着了,被房间里传来的轻微动静惊醒,睁开眼睛,才发现原来是丈夫张铁军回来了。

    “铁军,你回来了。”张秀梅挣扎着坐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张铁军点着头,上床钻进了被窝里,熄灭了床头灯。

    张铁军刚一闭上眼睛,只觉腰间一紧,几乎同时身后传来一阵温软的触感。

    “老公,我想你了。”张铁军的耳边传来了妻子张秀梅温软如玉的声音。

    张铁军轻轻握住了妻子抱住自己的手,“你身体不好,太晚了,睡觉吧。”

    “我睡不着。”妻子呢喃着,将发烫的身子紧紧贴在了张铁军的脊背上,把他抱得更紧了。

    “你今天怎么了?”妻子今天的反常,让张铁军有些奇怪,转身看着妻子。

    窗外的月光照射在张秀梅姣好的脸颊上,透着一丝淡淡的红晕,一双深邃的眸子正含情脉脉地盯着自己,语气里透着一丝的幽怨,“老公,自从你来南州后,每天都这么晚回来,连我一次都没碰过,你是不是……”

    张秀梅在南州市财政局工作,自己也是体制里的一员,很了解体制里的事情。丈夫现在是南州市市长,市府里的年轻漂亮姑娘那么多,这年头体制里那些小丫头,一个比一个有心机有城府,为了上位不择手段。张秀梅担心丈夫也会遇到下面的小姑娘投怀送抱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