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什么?”

    舒心没明白他的意思,喜欢难道不是一种感觉吗?

    难道还会具象化到一个动作?

    江然看着她懵懂的模样,指腹在她脸颊上轻柔地擦过,“你不知道?”

    舒心摇头,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,直愣愣地盯着他看。

    江然抬起食手点在自己唇上,眸光黑沉得像是会吸人,他轻声说:“先亲我一下。”

    舒心不解地歪了下头,没领会这就是他所说的第一步,她很天真地问:“这是学费吗?”

    江然怔了下,没想到她会在此福利之上加码,对于这天降之喜,他很努力才克制住唇边即将扬起的弧度,狡黠说:“对,是学费。”

    舒心之前也主动亲吻过他,同样的事情做过几回,就会变得没那么难为情,她屈了下指节,撑起身在他唇上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。

    江然手指在她粉嫩的唇上揉了揉,不满意地说:“亲的不好,重新亲。”

    舒心疑惑拧眉,亲还有好坏的吗?

    她没再上第二次当,傲娇说:“我只会这么亲。”

    江然尤其喜欢她这副有活力的姿态,扣住她的后脑勺,身子重新压回去,坏笑说:“不是教过你很多回的吗?要像这样亲。”

    霸道的吻如夏日午后的雷雨般漱漱而下,他吻在她上翘的嘴角,吻在她嫣红的腮边,吻在她似滴血的耳珠上。

    绵密的吻一寸寸地落在缓慢剥落的肌肤上,仿佛一个耐性极佳的猎手在细细品味猎物的奉献。

    倾泻而下的暴雨浇淋在舒心身上,伴随着身上泛起的薄汗,身上粘腻的人不舒服。

    躺椅其实不太宽敞,容纳他们两人的分量本就勉强,更何况像是在水中飘荡的船舶这样来回摇晃。

    不一会儿就听见了木质结构间吱呀作响的动静。

    但每一声,都很温柔。

    结束时,已经晚上十一点,舒心撑着困意将自己冲洗干净,爬上床一沾到枕头,等再次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上午十点。

    床榻旁边的位置已经凉透,她依稀记得早上某人走的时候在她耳边说过话,但具体说的什么,她完全没有印象。

    她现在也腾不出时间去想,急匆匆地起床洗漱换衣服。

    还好今天和郑知辞约的是一起吃午餐,不然和别人约定好时间却迟到就尴尬了。

    考虑到今天可能还要四处游逛,舒心穿了件干净的白T,下搭宽松的浅色牛仔裤,除非正式场合,其他时间几乎不穿高跟鞋的她,很明智地穿了一双简洁的帆布鞋搭配出门了。

    这身休闲适意的着装,和前两天为了参加会议与看比赛而特意精致打扮的她,风格截然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