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偶尔也会想要勉强她一下,但说出口的承诺果然还是要去履行才更好一些。

    江然会更尊重她的意愿。

    舒心把屈起的两条腿放下,在椅子边晃荡了两下,眼睛望向一边,嘴里嘀咕:“也不是不给碰。”

    她声音虽然刻意压低,但她的唇就靠近在他耳边,几个字一字不落地输进了江然的耳朵里。

    他右眉微微往上一挑,使坏地掐紧她的腰追问:“你说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说……”舒心与他拉开距离,话语停顿两秒,继而望着他的眼睛狡黠说:“你再犹豫我可就反悔了。”

    江然箍在她腰上的手指一颤。

    真是败给她了。

    明明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的心就这么轻易地被她撩拨了起来。

    江然都没有想要换场地的打算,直接将她压在了书桌上。

    滚烫的吻随之而下。

    这一次,那双清瞳里不再有慌乱,有的只有清风拂面般的笑意,幽淡迷人得令人深陷其中。

    来自粉嫩舌尖的浅浅试探无疑就是对江然的最大鼓励,他都顾不上太多缓和的前戏,书桌方向就传来了衣服与文件一起落地的声响。

    虚掩的门,还有压抑的低吟声时不时地传出去。

    舒心感觉自己此刻就像一棵无根的水草,只有用力攀附在江然身上,才不至于随着水流无根漂泊。

    可惜水草到底太过无力,好几次悄无声息的滑落,幸得江然紧紧将其拽了回去,这才得以安生。

    兴许是书房里的暖气太足,江然额前的黑发都带上了湿意。

    舒心交叠着双臂搂在他脖子上,身上湿汗粘腻得厉害,有一瞬间她还以为是回到了初夏。

    江然到底是有几分醉意的,情到深处时,他眼底泛着红,还会附在舒心耳侧说上几句浑话,声音低哑得厉害,直将舒心说得耳廓通红为止。

    最后,江然是抱着舒心进浴室的。

    至于她是怎么出浴室的那就不得而知了,只知道浴缸里的水后来又漫了浴室满地,下水管道往下渗水的声音拖沓了好久才停。

    可怜舒心第二天还得顶着眼下浓重的乌青爬起来上班。

    到工作室之后被梁书无情嘲笑了好久。

    等到下班,她开着那辆在停车场里停了好几天的车回家,已经浑身软热得几乎连门把都拧不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