遂箫郎心下不耐,有了气,便亦顿在那儿,以沉默来表示自己不满之情绪。

    良久,士子楼内一片寂静。

    太子似亦察觉此间尴尬,于是乎觉着时机以至,便堪堪言语道。

    “这楼,名为士子楼!”

    “多少学子,寒窗苦读十载,一招得中,方可成得士子之名,做官,取仕!”

    “文人嘛!治世为国矣!”

    “萧靖川,如我未记错,你乃武举出身!”

    “我大明,自太祖爷开国之初,便有武举。”

    “但洪武时期,朝中奉行重文轻武之方针举措!”

    “武将多以世袭制度、爵位家庭、军户家庭、文臣大学士为主要途径!”

    言及此,朱慈烺顿口,缓回过身,向箫郎瞄去一眼。

    萧靖川无反应,继续听言。

    “没办法,国家初建,军中能人好手太多啦!”

    “尚武之风一旦开启,对皇帝的统治,是会造成威胁哒!”朱慈烺又顿。

    “直至天顺三年!武举考试才再度被重视起来。”

    “土木堡之变!”言至这五字,朱慈烺袖袍一抬,伸手重重拍在椅背上!

    “经此一役,我大明京营、五军营,十几万大军全军覆没!”

    “朝廷军队实力大减,边防能力大打折扣!”

    “为御外辱,尽快补充选拔将才,成了首要急务!”

    “为维持、巩固王朝统一,保证边陲稳定,武举,变得愈发重要!”

    “戚继光,俞大猷,李成梁!”

    “萧靖川呐,这些人亦都是武举出身,后成一代名将!”

    “武举、科举,不分家嘛!”

    “皆是为国选能!”

    “今日你同我步进这士子楼,可有何感慨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