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更丧心病狂的是,他们竟然还敢拿前线的疫情来威胁我们,声称只有他们的手里有疫苗,别人都研制不出来,靠,看不起谁呢???”

    “码的,要不是漂亮狗那些狼子野心的国家盯着,劳资还真想打他个痛快的。”

    “这种话,说说就行了,不现实,对面那么多的国家参战,我们怎么打?”

    有些脾气暴躁的进攻派,都尼玛想跟漂亮国拼命了。

    但大多数人还是抱有理智的,碍于漂亮国,同盟国,西方盟国的虎视眈眈,他们只能硬着头皮。

    继续谈下去。

    “就上次的通话结果来看,苏波夫将军似乎并不同意谈判,我们何尝不是这样,但没办法啊,必须得谈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一个隐患,苏波夫将军此前就不止一次地拒绝过上级的命令,而现在,他做事已经不再跟我们上报了,现在可不能让他生出事端。”

    “放心吧,疫苗研制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,光是这一点就能延缓他的脚步。”

    总指挥部的军官们有些担心。

    生怕苏波夫会在谈判的关键时刻搞事情,打乱整体节奏。

    想了想,总指挥官还是硬着头皮,主动联系苏波夫,希望能劝一劝。

    “苏波夫将军,目前我们的谈判...”

    但仅仅是刚说两句,通话就被直接挂断。

    就这会儿,张岩正身处私人医院的病房中。

    他原本是不放心,来亲自给病毒学家们担当护卫的。

    但没想到,竟然会在这里遇到老熟人。

    德特里,米拉,以及躺在病床上骨瘦如柴的,前克夫哈尔城主,卡夫斯基。

    “爸爸他虽然早些时候在克夫哈尔进行了手术,但情况一直不太好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在瓦塔克兹市局势平稳后,就跟随大部队,被转移到了这里,接受治疗。”

    张岩眉头一皱,瞥了一眼德特里:“不是,才几天啊,你踏马的,都叫上爸爸了?”

    德特里抬起握着米拉的手,露出一大一小的两枚戒指。

    “我们订婚了,爸爸说,他的时日无多,想在临死前,亲眼看着米拉结婚。”

    张岩点点头:“所以呢,你叫我过来是要干嘛?给我下请帖,还是想让我主持你们的婚礼?”

    米拉开口道:“爸爸他,一直在等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