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说不行,他就故意不让。

    自己说喊人,他也无动于衷。

    杜若真真是麻了。

    “你想怎么样?”

    说好的男女授受不亲呢。

    男主人设要崩了啊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不问我找你做什么?”

    宋琅玉说着话,却忍不住去捏她的脸。

    之前生病昏迷,借住在杜若的小破屋里,被她养的狗逼得同睡一床。

    那段日子对自己来说,简直奇耻大辱。

    最过分的是,这人也没少对他上下其手。

    当时可不见她知道分男女。

    现如今不过是确认下,眼前人如假包换,杜若在惊慌失措个什么劲。

    一到了京城就不学好。

    那她来干什么。

    “怎么不说话了?”

    宋琅玉手上捏个没停。

    杜若很想咬那只手。

    偏偏她不能。

    “请问你找我做什么?”

    “你躲我作甚?”

    宋琅玉想从一开始问起。

    可杜若没那个耐心。

    “我都说了,我不认识你,躲什么你。”

    说了后会无期,再见就该装不相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