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初屏住呼吸,一向厚颜无耻的她竟无端有些紧张。

    闭了闭眼,给自己暗暗加了加油,她一鼓作气,脱下了君墨白的裤子。

    只是稍微不小心,连带着里面的也褪下了一些。

    男人强烈的荷尔蒙气息扑鼻而来,差点儿让南初晕眩过去。

    她用尽毕生精力才勉强稳住躁动的心神,好不容易平复了些许,想悄悄的帮他提上时,忽然,君墨白的呼吸凌乱了起来。

    南初一惊,顾不上眼前情况,刚想去察看,就被他紧紧的握住手腕一把扯到了自己身上。

    “君……”

    这回南初是真的吓了一跳,她忍不住想叫他的名字,可下一秒,就被男人压在了身下,霸道而强势的攫取了呼吸。

    南初懵了。

    粗略算起来活了十一辈子的人,第一次经历这种情况。

    她的初吻,就这么没了。

    君墨白温热的手在她不算细腻,甚至疤痕累累的肌肤上肆意宣示主权,又嫌弃南初的手在他胸膛上推拒,单手掐着她的手腕固定在她的头上,力道大的惊人。

    南初身子被他煽风点火弄的绵软,舌尖传来的刺痛逼出了她的眼泪。

    她呜呜的挣扎着,可是她越是脆弱,越是激发了男人的欲望,那件借来的衣服被他劈手撕成了碎片,紧接着,南初感觉到了他即将攻城略地的趋势。

    深吻,辗转到南初的耳边,带着热,带着欲。

    南初的耳垂酥酥麻麻的,迷迷糊糊之际,她听到君墨白低哑磁性的声音道,“小猪,给我。”

    意乱情迷的南初突地一僵,终于哭了出来,“君墨白!”

    即将突破防线的男人猛地一僵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夜已过半,厨房。

    坐在轮椅上的君墨白搅动着砂锅里的海鲜粥,原本就清冷的脸上,一片寒霜,唯独眼尾,有一抹还未消失的红。

    又欲又野。

    距离他身后不远的餐桌上,南初抽了一张纸,狠狠的擤了一下鼻涕,报复似的又把纸团扔在地上,四周已经一堆鼻涕纸。

    她简直伤心死了。

    这么长时间,十辈子的生生世世,她一直把自己当成个铁骨铮铮的老爷们,可是,今天,赤裸裸的现实告诉她,她都不如个好老娘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