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真诚谈话的时候,男主说些似是而非的话。

    现在她想破罐子破摔了,简詹言又开始搞出真诚恳切的模样,不好意思,已经不值钱了。

    “简先生是在开玩笑?”

    简詹言一脸正色,否认道:“我没有开玩笑。”

    苏浅起身,一把扯过简詹言的领带,她居高临下目光充满审视,简詹言也没挣扎,任由苏浅这般动作。

    几秒后,苏浅语气凌厉地说道:“诚如你之前所说,假戏真做是为了苏楊,真想为了苏楊好,就别做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事情!”

    “你敢说现在对我没有任何戒备?”

    苏浅问出这句话里面有试探的意思在,见对方移开视线,她便知道,简詹言压根就没有减轻对她的怀疑。

    男主属狗的嘛?盯她这块骨头不放了?!多久了还在怀疑自己!

    苏浅愤怒继续道:“假戏真做的前提是有感情,和一个同床异梦的人,在一起过后半辈子有意思吗?简先生能够糊弄着过日子,我不行。”

    苏浅松开抓着简詹言领带的手,目光和语气极尽嫌弃道:“别拿这种话来恶心我。”

    她不是白日做梦的少女,更不是向往天鹅的丑小鸭,简詹言觉得自己说这番话,她会感动接受?

    真是好笑。

    简詹言不明白苏浅为什么会如此气愤,自己解释的话怎么反倒成了火上浇油。

    “我没想恶心你。”

    简詹言的解释很苍白,那天的话并非全然诚心,他的确另有计划。

    “简先生,我是与你假扮夫妻,但请你有些界限感,如果再发生类似今天这样莫名其妙的事情,我觉得咱们便没有合作下去的必要了。”

    她需要和简詹言在赵女士面前演戏,但自己不会因此矮了一截,俩人是互惠互利的关系,实在不行,她也可以戳破这场戏。

    上辈子她就没受过委屈,重活一世反倒窝囊了?不可能。

    “以后你当好苏楊的父亲,我也会做好母亲,咱们如此相安无事,其他多余的事情,我不会做,希望你也不要做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清楚你为什么对我各种怀疑,你要调查也随便你,我没做过的事情问心无愧,请你好自为之。”

    说完,苏浅离开了总统套房,独留简詹言在客厅呆坐。

    苏浅算是把横在心口的气出了,她不发火是不是把人当傻子?!

    暗地里各种戒备,调查怀疑的行为不少,明面上又打感情牌,怎么好意思说假戏真做这种事!

    如果男主因此和自己翻脸,现实情况对她其实非常糟糕,简氏集团发难,自己绝对应对不过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