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气势十足要打人的徐母,碰都没碰到苏浅直接被丢在地上哀嚎。

    众人赶紧去扶徐母,场面乱作一团。

    “徐太太架势摆得好厉害,真是吓到我了,没想到这么不、中、用。”苏浅拉个椅子坐下,脸上挂着淡笑,话语讽然。

    徐母捂着肚子,气得手发抖,家里有钱后没人敢这么对她。

    “你敢打我,报警,报警!让她坐牢。”

    “出了幼儿园左拐就是警局,你现在过去比打电话等警察来更快些,当然了,我国正当防卫不犯法,监控都记录着呢,这可不是小孩子打架,容不得家长撒泼,我有地儿说理去。”

    知道自己先动手不占理,徐母不再嚷嚷着要找警察,她坐起身子指着苏浅咬牙切齿道:“本来想放过你,但你敬酒不吃吃罚酒,这事没完!”

    说着,徐母从包里掏出手机,站在她身后的老师看到手机屏幕,脸色微微一变。

    对身边人用口型告诉说:她老公。

    保安和老师神情一凛,对徐母更热切了,保安去搬来凳子,张老师特意挤开徐母的身边的另一个老师,来给她拍背顺气。

    徐母的老公经营一家民生公司,用b市老话说叫“坐地炮”,即为土生土长的本地人,在b市颇有权势,哪块都有他认识的人。

    苏浅这样的单亲妈妈,人家说句话就能让她无法在b市混得地步。

    话筒里嘟嘟声音响了又响,手机那头无人接听。

    “一天天开不完的会!总是静音!”徐母愤然说了两句关掉手机。

    她从桌上拿起车钥匙转头对苏浅道:“你硬气是不是?待会我让你跪着求饶!有种别走。”

    见苏浅看都没看自己,徐母胸膛起伏更大了,心里想着她说什么都不会放过这个贱人!

    苏浅压根没有搭理徐母的独角戏,她向保安借了手机,将监视器内的记录拍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苏楊妈妈你干什么去?”

    张老师送走了徐母,回来便看着苏浅往班级方向走去。

    “给我儿子洗清冤屈,当老师的不辨是非,当妈的可不能糊涂。”

    苏浅讽刺地说了一句,让张老师表情僵在脸上,回想起刚刚苏浅一系列举动,她一时有些不敢拦。

    拿着视频的苏浅来到了苏楊的教室,她先是自我介绍了一番,然后给小孩子们播放了视频。

    “哦,原来苏楊没有偷橡皮!”

    “是我们误会他了!”

    小孩子们想法很纯粹,他们觉得错了就是错了,不掺杂别的因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