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解不开啊。是死结哎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是有法力吗?”

    “不巧,用光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屋里没有水果刀?剪子也行。”

    “没看见。”

    果盘里明晃晃的水果刀:……

    啊!

    是!

    我不该在这里,我应该在床底!

    这么几句话下来,卓笙再不懂也该懂了。

    大约是房间里氧气不足,头脑开始发昏,他有些晕乎乎的说道:“那、那舒姐你不要客气呀。”

    等会儿~

    他刚才说了什么?

    不是!

    他不是那种人!

    “舒姐你听我解释,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好的,我不会客气的。”

    舒姣笑吟吟的将人压住,手掌之下触碰到的,是他没发力有些软绵的胸肌,或许是因为紧张,很快就变得梆硬。

    拆了一点衣服,露出被绳索勒得发红的肌肤。

    卓笙是个争强好胜的。

    他想在上面。

    可惜被绑得结结实实,压根翻不了身,只能被动享受着舒姣的负距离“伺候”。

    他把嘴闭得紧紧的,不想发声。

    但劲瘦的腰被一摸,浑身就卸了力,那嗓音低沉喑哑,迷离又散乱,就像他此时身上那左一朵右一朵的红玫瑰一般。

   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