烛光摇曳的房间里,年过四十的大理寺寺正郑慧明,拉着自家贤惠夫郎刚纳进门的、年岁不过二十的小侍的手,正深情款款的要跟人谈心。

    得知小侍是自己老家的人。

    郑慧明一脸的“惊奇”,“那倒是巧。你姓田,是田家村的人吗?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田鹤羞涩又紧张的低下头,“我是田家村的,我娘是田南。”

    田南?

    这名字怎么有点儿耳熟?

    郑慧明琢磨着,就听田鹤又道:“我娘说,当初大人还在家中教过长姐。”

    啊?

    谁?

    她教过谁?

    她在田家村好像……只……教过一家吧?

    “你、你长姐、是?”

    “长姐田嘉玉。”

    这名字一出,瞬间无数从前的记忆涌进脑海,郑慧明的心都跟着颤了颤,“那你爹是?”

    “我爹是孙盼梅。”

    郑慧明:……

    悬着的心,终于死了。

    别看她现在坐在床边,其实她已经死了小半月。

    再一想田鹤的年纪,和刚才说过的生辰,郑慧明整个人从中间裂开了——

    这别是她的娃吧?

    田鹤是田员外最小的儿子,老来得子啊!这、这真的很难不多想!

    郑慧明把田鹤那张脸盯了又盯,别说,还真跟自己年轻时有几分相似。

    完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