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,熙文帝下旨,那就是不可抗的。管你官至几品,还是王侯将相,圣旨一下,这亲不成也得成,除非你想试试抗旨不尊的下场。

    虽然这法子是有点子不太道德,但……

    嘿嘿~

    舒姣唇角微勾,缓缓睡去。上了几日朝,又到休沐日,舒姣寻了个时间出了趟郊外,接连点了两座金山给666。

    “够不够?”

    “不够我再点。”

    手握点金尺,舒姣是真的不缺黄金。

    666笑得都合不拢嘴,“够了够了,我KPI达标了!感谢宿主姐的帮助。”

    这位主可真好伺候。

    瓜没吃多少,金子倒是使劲的砸。

    掐算着时间,舒姣慢悠悠的回城看戏。

    刚到地方,就见宁思墨被谢维庭一把扶住,低眉轻问道:“公子可还好?”

    谢维庭穿着深松绿色绣暗竹纹长袍,腰间系着一块成色并不算顶顶好的玉佩,黛眉深眸,瞧着似雪中那一抹青绿般叫人舒心。

    此时,那双清透的眸子,仿佛写着数之不尽的关心与担忧。

    被她扶住的宁思墨,怔愣片刻,脸颊微红,低头避开她的眼眸半行礼,“多、多谢姑娘相救。我乃文选清吏司郎中之子,不知姑娘可否留个名姓,也好叫我娘登门拜谢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举手之劳罢了。”

    谢维庭说罢,拧眉看向早不知所踪的马车,“也不知是哪个府上的马车,竟敢在街上这般横冲直撞?”

    若她已入朝,非得参人一本不可!

    “若非姑娘相救,我今日怕是有血光之灾。姑娘便告诉我名姓吧~”

    宁思墨虽是羞涩,却也再次追问道。

    他话都说到这份上,谢维庭便也只能自报家门,“礼部祠祭清吏司谢家,谢维庭。”

    谢维庭~

    宁思墨半抬眸偷瞄着谢维庭,有心想说些什么,可又碍于礼教迟迟没能说出口。

    “含情欲说心中事,羞怕邻人笑问言。”

    舒姣站在边上看着,手中还捧着003倾情赠送的白味瓜子,“你别说,这两是挺有夫妻相啊。三儿,你说我下个世界装月老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