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她又不能杀了他!

    不过,说来也奇怪,刚才胸口撞到钟德兴的手之后,她反倒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。

    具体什么感觉,她也说不上来,反正就是不想和钟德兴就这么了结,她就想跟他继续纠缠下去。

    至于为什么产生这种感觉,她也搞不清楚。

    “我不拿开,我就是不拿开!就算不杀你,我也要在你的喉咙割出一道深深的伤痕!”

    说着,岑秀晴又稍微加大了一点力气。

    钟德兴又感觉到喉咙处一阵疼痛。“岑秀晴,你疯了你?你再用力,我的喉咙就被你划破了!”

    “划破了更好!谁叫你对我耍流氓?”

    “谁对你耍流氓了?你这是狗咬吕洞宾,不识好人心!”

    “你还骂我是狗?”岑秀晴又是一阵暴怒,她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,转而将水果刀对准钟德兴的下身。“钟德兴,我要将你这混蛋给骟了,免得你伤害女孩子!”

    说着,岑秀晴举起水果刀,朝钟德兴的下身重重的刺去。

    “岑秀晴,你疯了你?”钟德兴眼疾手快,抓住岑秀晴的手腕。

    “我是疯了,这都是给你逼的!”岑秀晴使劲地想把手抽回来,却被钟德兴抓得死死的,根本无法动弹。

    “你能不能消停点?你还想不想参加县委常委会了?”钟德兴大声吼道。

    钟德兴一提县委常委会,岑秀晴这才清醒过来,她可不能因为钟德兴而耽误了大事儿。

    “钟德兴,刚才这笔账我先给你记着,回头我再找你算!”岑秀晴咬牙切齿地说。

    两人急匆匆赶到县城,顾不上喘口气,就直奔县委书记于欣然的办公室。

    此时,距离县委常委会召开还有十几分钟。

    “于书记,到底什么事儿,这么急?”岑秀晴问道。

    “具体什么事,我也不大清楚,是迟县长打电话给我,要你们上来的!”于欣然说。

    “吃饱了没事干吧?既然把我们喊上了,又不说什么事儿,他葫芦里装的什么药?”钟德兴不满的说。

    却见于欣然一点都不生气,淡定从容:“你甭管他们找你们有什么事儿,你们自己把工作做好了,经得住考验,就不怕别人搞什么幺蛾子!”

    好多天没见到于欣然,钟德兴非常想念她。

    正好岑秀晴这个时候上洗手间去了,办公室里没有其他人,钟德兴看于欣然的目光便十分热烈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