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看出了他的崩溃,扫煌道人像是安慰般拍了拍他的后背。

    这一拍令吴涛紧绷的情绪崩溃,抱着扫煌道人大哭起来。

    “道长,道长,我的县衙,县衙!!!”看着那涕泪横流还不停往自己胸口上抹的吴涛,扫煌道人额头上浮现几根黑线。

    但多年来的修养却令他说不出什么众话,毕竟他也知道这位小兄弟还有些少年心性,转而宽慰道“吴小兄弟,贫道知道你在担心什么。

    不就是怕陈大人过河拆桥,剥去你的职务吗!”

    闻言,吴涛连忙起身拉开了与扫煌道人的距离,“道长可不要乱说,我可没有这么想厂公。”

    他话说完面露犹豫,又转而道“那您说,万一...我是说万一啊!

    陈厂公令立他人为儋州知府该怎么办?”

    ‘不是,你是真的狗啊!’看着起身与自己撇清关系,却还面露犹豫询问对此的吴涛,扫煌道人差点没忍住出手!

    “吴小兄弟,你要相信陈大人并非那种鸟尽弓藏之人,他是信任你才会将重任交付于你!”

    “真的吗?”吴涛抬起头,有些认真的询问。

    “应该...或许...可能...吧~~?”扫煌道人忽然回想起那日与陈宫见面的场景,笃定的话语逐渐变得有些气力不足。

    见到他如此,吴涛心里更加没底,依旧抱着扫煌道人不撒手。

    实在拿他没有办法,扫煌道人也就任他去了。

    也就在这时,一道高大的身影朝他们走来。

    见到来人,吴涛收敛了自己的情绪,而扫煌道人也面色严肃。

    毕竟来人是陈宫手下的大将,好像还统领着那支重甲士兵!

    至于他们为何能一眼就认出来,毕竟重铠士兵都是一个模样,换做他人很难分辨。

    二人也说不清楚,只是有一种奇怪的感应,告诉他们这两者的不同。

    “将军,有什么事吗?”伸手不打笑脸人,吴涛率先发问。

    虽然面前的重甲士兵没有任何职务,更像是陈宫的私兵。

    但作为陈宫一手提拔上来的知府,好像也没差......。

    “主...厂公命你组织城内百姓去清理废墟,修补建筑。”

    ‘你还说你不是陈厂公的私兵!’吴涛闻言一愣,这还有修补的必要吗?

    可面对陈宫的命令,他只能应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