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启山舔了舔皲裂的嘴唇,“最多一个月!”

    赵蒹葭点点头,随即上了城墙,大马金刀的坐在城楼前,城墙之上,所有士兵已经做好了准备。

    很快,端王父子,石大胆都撤兵回到了通州城。

    “卑职愧对圣王殿下栽培!”石大胆跪在地上,灰头土脸,这一仗,简直丢人丢到了姥姥家,不仅没收服安县,还中了敌人的奸计,折损进去两百多人。

    端王父子也是神情低落,自他们来到了中州,不说顺风顺水,却没遭遇过如此大的阻碍。

    “卑职有罪,请殿下责罚!”父子二人跪在地上。

    赵蒹葭看着他们,“我的确要惩罚你们,但是在惩罚你们之前,我得先惩罚我自己。

    不了解敌情,便盲目出兵。

    五贼联军,被人摸到眼皮子底下才知道。

    圣王军养的斥候都是干什么吃的?

    但是我不怪他们,是我这个圣王出了问题。

    是我们内部出了问题。

    我们已经在薛家军上吃了一次亏,居然还没吸取教训,我们不输谁输?

    是不是拿着从北凉购买的武器,顺风顺水,让我们都看不清自己的真实战力了?

    现在我们武器用完了,难道我们就不会打仗了吗?”

    众人无言以对。

    可现在不是在水潭县了,圣王军是占据两州的军阀。

    随着小势力被清理,能立足的都是有实力的大军阀。

    再不能像对待那些乌合之众一样对待了。

    更遑论这些人拥有更先进的武器。

    “殿下,现在当务之急,还是得度过眼前的危机才是。”陆启山道:“不如给他们一次戴罪立功的机会?”

    赵蒹葭点点头,“都起来吧,这笔账,咱们晚点再算。”

    她离开通州的时候,可是交代的清清楚楚,结果一回来就被迫出兵。

    她想到了陆源教她的兵法,其实都是很常见的兵法,可为什么北凉兵总是能够以少胜多,出奇制胜呢?

    无他,不畏死,敢常人所不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