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景,更是在夹缝中苟延残喘。

    匈奴人阶段江流,夏承那小子,都不敢冒头。

    生怕被他的秦爹给收拾。

    让匈奴输,把匈奴的主力尽数引过来。

    蔡大人办法其实很好,如果大秦能在这里驻军,我们未尝不能瓮中捉鳖。

    只有重创大秦,咱们才有机会。

    陆源把赵蒹葭放出去,已经很明显了。

    他已经忍不住想要一统中土了。

    所以,无需多言,夏承那小子,也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事情。

    咱们还是忍一时,积蓄更多的力量。

    就算打不过,咱们也要有同归于尽的资格,才能威胁对方。

    要不然,只是去送死,没有任何意义!”

    熊英的话,算是给这件事定了性。

    有人松口气,有人气的咬牙切齿。

    夏帝眼皮耷拉着,听到这话,心里也莫名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他也很清楚,自己病了,患了名为‘恐秦’的病。

    “那就......依你们所言吧。”

    夏帝意兴阑珊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陛下,现在退让,绝对不是害怕,而是告诉大秦,咱们大夏没有那么好欺负。”蔡永州说道。

    他这五条,看似懦弱,实则一点也不。

    柔中带刚。

    以凉京协议为基,大秦如果出师无名,便将招致众人的唾弃。

    放弃抵抗,也是表示大夏没有和大秦对抗的心思。

    如果大秦偷袭,那注定背负骂名,将引起大夏国内百姓的厌恶。

    主动迎接秦军入境,也是让陆源相信,他们没有和大秦作对的心思,那自然也无意掺和这一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