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瞧着魏玠那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,心里焦急如焚。

    “我这么做是为了谁?

    “你不成亲,昌平也不成亲,你们让我怎能不多想?

    “你性子执拗,我劝不动你,也不敢劝。

    “可我总该能劝劝昌平,让她死了那心吧!”

    魏玠清俊的脸上满是不赞成。

    “您何必多此一举。我跟您说过,我与昌平早已结束。”

    他虽是晚辈,却因身居高位,浸染一身上位者的强势,总能在无意间流露出来,镇压住身边的人。

    眼下他这些话,怎么听都像是在责备她这个祖母。

    魏老夫人心知肚明,眼中震颤出不可置信的光芒。

    “我不过是告诫昌平几句,你就这样在意?

    “到底是真的结束,还是背着我藕断丝长?”

    魏玠目光沉滞。

    祖母的质问,令他顿生起一股躁意。

    他克制着,显露出温和耐心的假面,淡而又淡地开口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