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
    半个时辰后。

    魏玠磨磨蹭蹭的上完药,又搂着她耳鬓厮磨了会儿。

    看似亲密,却危险十足。

    因为,他在警告她。

    “太子是储君,乃国之将来。你动谁都行,唯独不能动他。

    “好好反省,否则,我不介意关你一辈子。”

    这是昭华昏睡前听到的最后一番话。

    次日,她睡到很晚才醒。

    一个陌生的婢女在房里伺候。

    “姑娘,奴婢服侍您更衣。”

    昭华嗓音沙哑,“魏玠呢!”

    “大人去上朝会了,还未回来。”

    “你,出去。”

    “姑娘……”

    “出去!”昭华愤怒了,抄起引枕一丢。

    魏玠过来时,婢女向他禀告。

    “大人,姑娘不肯让奴婢服侍,早膳也没吃。”

    魏玠脸色宁和,让婢女先退下了。

    他掀开帐幔,“还在闹脾气,看来你并未认真反省。”

    昭华又要砸枕头。

    然而,魏玠预判了她的动作,一个俯身,按住她的手。

    她无声地怒视他。

    魏玠当着她的面,游刃有余地单手解开腰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