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魏玠的眉峰骤然一敛。

    “谁同你说,这是宁姑娘送的?”

    昭华见他如此淡定,也有些不确定了。

    难道是她想错了?

    不过,她还是手指着那香囊绣面,“那么大个‘宁’字,你当我眼盲瞧不见?”

    魏玠淡笑,“‘宁’字是不错,但只是取自安宁之意。此乃家母所赠之物,与宁姑娘毫无干系。”

    昭华面上微热,眼睫轻眨着,默默收回视线。

    “噢,原是我弄错了。”

    魏玠抓起她的手,“这香囊的事,你竟暗自误会了这么久,为何不早些问我?”

    昭华没好气地瞪他一眼。

    “问你作甚,显得我小气,连个香囊都容不下。”

    实则,那时宁栖梧还是他正儿八经的未婚妻子。她自知没资格问。

    如今自然不同往日。

    他既是她的男人,就不许与别的女子有任何纠葛。

    魏玠知道她的小别扭,笑而不语。

    不一会儿,昭华想起正事。

    她从角落一小箱笼里拿出两张房契。

    “这东西,你拿回去。”

    先前她因他对自己滥用苦肉计的事生气,不想听他说话,他就给她留了信。

    信里还夹杂着房契。

    她早就想还给他,奈何之后事儿赶事儿,一时间给忘了。

    魏玠将她的手推回去。

    “既是送你的,就留着自个儿处理。”

    断然没有送出去的礼,又往回收的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