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华不置可否。

    她最烦恼的,是如何处理她和魏玠的关系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皇城。

    魏玺在太后宫中,逗得太后开怀大笑。

    气氛正好时,有人来禀。

    “娘娘,太上皇病得厉害,是否要请太医?”

    魏玺眼底深藏森冷杀意。

    太后瞥向他,“魏相,一会儿你代本宫去看看太上皇。”

    她和魏玺早已是一丘之貉,根本不会管太上皇如何。

    甚至巴不得魏玺早点弄死那老家伙,免得她儿子的皇位坐不稳。

    魏玺拱手领命。

    侍卫出去后,太后又变了副面孔,阴厉恶毒地咒诅道。

    “他怎么还不去死!”

    魏玺安慰道,“太上皇洪福齐天,也是天启之福。”

    太后只觉得刺耳。

    “魏玺,此处只有你与本宫二人,不必说些冠冕堂皇的话。

    “本宫知道,你比本宫更想让他死。

    “本宫准许你自由出入太上皇的寝宫,便是默许你的一切行为。

    “你可不要叫本宫失望啊!”

    魏玺听懂她的暗示,唇角含笑。

    “娘娘,该来的,早晚会来。长公主才离开皇城不久,若是太上皇驾崩,她便要回来奔丧,那您岂不是又多了桩烦心事?

    “眼下太上皇被您控制着,又在微臣手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,简直大快人心!”

    太后赞同这话,但看向魏玺的眼神多了几分打量与探究。

    她曾以为,魏玺入朝为官,是为了报灭族之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