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华下意识看向他膝盖。

    “痛吗?”

    魏玠是习武之人,这点程度无足轻重。

    他搂过她的腰,安抚性地笑道。

    “公主昨儿也跪了许久,我这不算什么。”

    昭华的面色一阵红一阵白,用力推开他,皱着眉告诫他:“真是口不择言,罚你也是活该!”

    魏玠将她的腿搬到自己膝上,帮她揉捏了会儿,让她舒缓舒缓。

    “公主这话叫人心寒。皇上罚了我,还不许我向你告状。他警告我,要安安分分地做驸马,否则就要罚得更重。

    “公主,如今我可是你的人了,你若不护着我,我该找谁去?”

    他说着卑微讨好的话,脸上却是没正形儿的笑。

    昭华靠在车壁上,瞧着他的侧脸,正色道。

    “若真罚得重了,你便将责任推到我身上。宫里的手段层出不穷,我还真怕他们伤了你。”

    魏玠也随之认真起来。

    “我方才说笑的,哪能真的靠你保护。

    “放心,皇上只是小惩,不会真的对我做什么。

    “倒是太子……”

    “太子怎么了?”昭华精神起来,坐直了上半身。

    魏玠手上按摩的动作继续着,目视前方,回忆道。

    “我离开御书房时,太子正好过来求见皇上。

    “他邀我明日去东宫赴宴。”

    “你要去吗?”昭华秀眉微拧,猜想太子有何目的。

    魏玠看着昭华说:“我没有答应,也没拒绝,只说先问公主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这是一个驸马的修养。

    昭华哼笑了声。

    “你这是把难题抛给我了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