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怀安,我只求你信我。

    “我真的不是细作。

    “你是了解我的,我在大漠、在杜府的一切,都清清白白。

    “我什么都不会,哪里是当细作的料。”

    魏玠总算有反应。

    他手指穿入她发间,拢住她后脑。

    她便顺着他的力仰头,展现出优美的颈线,这动作透着一股讨好意味,是她赖以生存的本能。

    魏玠眼神复杂,似笑似嘲。

    “有些细作,往往只要擅使美人计。就这点而言,你确实是块好料。”

    昭华眉心微蹙,稍显激动地反驳。

    “我不是细作!”

    魏玠也偏向于她不是细作。

    但他也不能光听她片面之词。

    他正色道。

    “你说的这些,我会去查证。”

    “那在此期间呢?你还要把我关在这儿吗?”昭华紧张地问。

    魏玠却突兀地抓起她手腕,拿起放在床头的消肿药,专心致志地给她手涂抹药膏。

    边上药,边反问她。

    “在这儿不好吗?”

    昭华满脸担忧。

    “我突然失踪,外面那些人会怎么想?”

    魏玠抬头看她,“他们会以为你在魏府。”

    “那荣妃的忌日后呢?你总不能一直关着我。”

    魏玠大局在握地说道,“你们只是需要有人假扮昌平公主,可以是你,也可以是别人。”

    昭华心如擂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