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,文举人遭受疯狗荼毒之后,抱着衣衫如同妇人一般,期期艾艾的蜷缩在墙角里抽噎。

    “这什么玩意儿?”

    疯狗打开文举人携带的小匣子,拿出那封投敌叛国的书信,倒着看了半晌。

    奈何他不识字,什么都没看懂,就递给了文举人。

    “念给大爷听听。”

    文举人颤抖着手,接过书信,却是不敢念出来。

    他怕这些流民知道事实后,宰了他,毕竟疯狗连那种事都做了。

    “关关雎鸠在河之洲,窈窕淑女君子好逑…”

    “嘛玩意儿,大爷听不懂,说人话。”

    文举人神色一僵,想起了以前看过的一本深宫书,里面有龟公一角,伶牙俐齿,颇会讨人欢心。

    他暗想着,讨得这疯子的欢心,也许能逃出去。

    “这信上说的是,咱们老爷们就喜欢风骚的娘们,那小手,那小腰…”

    文举人看这些流民听的如痴如醉,越说越起劲儿了。

    他没发现疯狗目露贪婪的盯着他的身子看了两眼,转身磨刀去了。

    屠夫,疯狗原本的身份,他觉得文举人和他一样有那话儿,让他很不爽,所以他要骟了他。

    应该是阉了他,只不过疯狗骟畜牲骟多了,一时转不过弯来。

    “把他绑起来。”

    疯狗磨好刀,用手试了试刀刃,阴笑了一声,对着手下说道。

    “你们…你们…”文举人毫无意义的伸手指责了两声,就闭着眼睛逆来顺受了。

    实际上他的内心想的是,只要活着到了后金,他就能带着金兵南下,踏破关塞,然后把这些肮脏的下等人屠戮一空。

    被绑在桌子上的文举人察觉到了不对劲,这次怎么是躺着绑的。

    他睁开眼,看到疯狗摸着刀刃吹了口气。

    “你要干什么?你要干什么?”

    文举人想到了一个不好的事情,难道疯狗要阉了他?

    “不不不,你不能这么做,你不能阉了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