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邓荣涛的秘书来开的门。

    她闪身进去,“发生什么事了,这么久不出来?你可不能不见客啊。”

    邓荣涛挥挥手,示意秘书出去。

    见丈夫面色凝重,楼霄宁原本想诉苦的心思也顿时无影无踪。

    州港那边这一年来就没怎么消停过,从过年东江会的人被抓之后,他更是没睡过好觉。

    邓荣涛面容僵硬,不经意流露出一抹疲态:“州港刚传来的消息,财政部长已被停职调查。”

    楼霄宁惊呼。

    邓荣涛转身,手搭在腰间,仰头地盯着墙上一幅水图。

    他忽然转变话题:“问问和程越生怎么样?”

    说到这个楼霄宁顿时来气,“你知道那个程越生说什么了吗?他竟然说那个顾迎清是他未婚妻!”

    邓荣涛一言不发。

    楼霄宁不忿得很:“竟然为这女的,这么折辱我们家楼问!”

    先前程越生说的话,前后结合起来不就是:我既瞧不上你家那背景,也不中意你这人,更别提什么感情激情。

    “晚点可能需要跟大哥商量一下此事……”

    又有人在外叩门,邓荣涛被打断,楼霄宁转身去开门。

    秘书那张老练严肃的脸上,竟有几分失色,他看了看楼霄宁,又看向邓荣涛,“邓局,夫人,有客人来。”

    “谁?”

    “沈纾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