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面冰凉。

    沈纾纭受刺激,闭上眼身形一趔趄,“啊”地惊呼出声!

    在周围人注意到动静之前,顾迎清第一时间搁下酒杯站起身去扶她。

    “你没事吧?”顾迎清对上沈纾纭愤恨的视线,关怀的笑意未达眼底,“我想敬你酒来着,真对不住。”

    沈纾纭哪里受得了这个鸟气,懵了一瞬,条件反射就要动手。

    顾迎清一把擒住她手腕,嘈杂中用只有双方能听见的声音在她耳畔说:“大庭广众,你不要脸,你妈还想要脸。”

    沈纾纭倏地眯眼,是因为困惑。

    顾迎清好像知道很多。

    顾迎清趁机朝人说:“我和沈小姐去清理一下衣服。”

    说完,便扯着沈纾纭离开。

    沈纾纭正嫌憋屈得慌,想整治下顾迎清。

    似乎是怕沈纾纭逃脱,顾迎清始终死死掐着对方的腕子。

    等到出了宴会厅,沈纾纭一把甩开顾迎清,“行了。”

    顾迎清看着她,轻轻歪头扫了下对方,语气静得没有涟漪,连笑都没有情绪,还是那种很客气轻柔的声调:“沈小姐跟我应该有话要说,我也是,不如我们找个安静点的地方说个够。”

    沈纾纭冷笑,既然是自己送上门来的,那她何必客气?

    这里头弯弯绕绕,好在建筑内灯光通明,一路也有灯笼的昏光与幽幽地灯,几步一个方向指示标。

    这会儿,宾客都聚在主宴会厅里,这边的安保和服务生都闲得数蚊子。

    顾迎清问人有没有安静点的休息室,她们想整理下衣服。

    便有安保恭敬领着她俩去了主建筑后方的一幢楼。

    进了前厅,有人推开大厅右侧一间女宾休息室的门,“二位可以在这里稍事休整,有什么需要可以告诉工作人员。”

    沈纾纭将旁人视若空气,也懒得听他们说什么,直接踩着高跟鞋进去。

    “谢谢,暂时没有,我们不想人打扰。”

    安保和礼宾面面相觑,脸上困惑与暧昧交织,只点头应下,回到自己的岗位。

    沈纾纭立在室内打量环境,一边冷嘲热讽,“顾迎清,不要脸的事你都干尽了,居然还在乎起这几分脸面,真是搞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