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锦儿,快快,跟我进屋,听听为师新谱的曲子如何。”

    四师父安邵是个琴痴,只要苏若锦回来,必要拉她听上几个时辰的曲子。

    虽然四师父的琴声确实不错,可再好听的曲子,天天听,月月听,年年听,听了快十年,是个人都得崩溃。

    罗媚娘骂道:“听什么曲子,锦儿被林家赶出来了,没心情听你的曲子。”

    安邵一愣,随后挥挥手:“大哥,你去把林家人都给毒死算了,替锦儿出出气。”

    苏若锦:......

    四师父,大可不必。

    吃好饭,苏若锦和几位师父打了声招呼,照惯例到村边一棵老枯树下开始给村民看诊。

    “傅伯,我不是说让你不要下水了吗?你再不听,这老寒腿就别想好了,一会我给你扎上几针。”

    二狗子也在一旁帮衬着:“爹,我就说天冷让你不要下水,不要下水你不听,现在苏小神医说的你总要听了吧。”

    傅伯脸上有点微红,忙点头:“好好,我记住了,一定不下水了。”

    “张婶,你小孙子就是着凉了,我开两副药,吃了就好了,别急啊。”

    “马哥,我这就把你腿给接上,两个月后保证你和现在一样活蹦乱跳,以后上山可得小心点了。”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好不容易给村民看完诊,苏若锦一边收拾看诊东西,一边看了眼村外的林子。

    这么多年了,那些人一直还在。

    七年前,曾有群流匪路过暮安村,想进来打劫一波。

    那些人刚跨过暮安村的石碑,就被林子里的黑衣人直接剿灭,清理尸体,一气呵成,根本没惊动暮安村里的人。

    当时年仅八岁的苏若锦来找师父,蹲在路边看到了这一切。

    苏若锦和师父们说了这事,大师父告诉她这些人是保护村子的,不是坏人,她也就没在意了。

    收拾好东西,苏若锦来到了村子后山,这里有一间破旧的土地庙。

    走进庙里,苏若锦在土地爷圆滚滚的肚皮一按,就见土地爷像往一旁滑去,露出了一个地下通道。

    走下通道,是几间石室,空气中飘着浓浓的草药味。

    苏若锦走进其中一间石室,里面有很多书架,放置着各类书籍。

    她掏出包袱里那几本书放了进去,书角的水迹已经干了,留下了淡淡的痕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