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,钟大人这是咋了?”蔡凡舟一脸懵地看着蔡济荣。

    蔡济荣不傻,自然知道钟大人这是生气了,可钟大人从来到医馆,他都好声伺候着,没哪得罪他了啊。

    “你病了?”蔡济荣没好气地看着蔡凡舟。

    蔡凡舟摇摇头:“没啊。”

    钟大人来,他哪敢病,就算有病也得撑着,他还想着拉近和钟大人的关系,让婉清取代苏若锦给知府夫人调理身体呢。

    “那大人为何说你生病了?”

    蔡凡舟刚想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,突然脸色大变。

    蔡济荣也看出来了,忙问道:“究竟怎么回事,你快给我说清楚,别到时候哪得罪了钟大人,我们自己都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蔡凡舟想了想,觉得不可能,但还是把今天有几个村民带着个重病的老头,来医馆找他看病的事和蔡济荣说了。

    蔡济荣伸手捋着胡子,沉思了起来。

    如果真如蔡凡舟所说是几个村民来看病,蔡凡舟不想看也没什么。

    可为何钟大人会这般表现呢?

    蔡济荣百思不得其解:“算了,拿上一支百年人参,我一会去林知州那走走。”

    今天看到钟知府的样子,蔡济荣心里总有不好的预感,不把这事搞清楚,他不安心。

    蔡济荣刚走出医馆,就见几名衙役来到了医馆前。

    为首的衙役出声:“奉知府大人命,摘除济仁堂晏阳第一医馆牌匾。”

    说完他挥挥手,其他几名衙役就上前来,准备把挂在“济仁堂”牌匾旁的一块写着“晏阳第一医馆”的小牌匾给摘下来。

    这还是当初钟知府亲笔所提。

    蔡济荣急了,忙上前阻拦:“哎呀,各位官爷,各位官爷,有话好好说,有话好好说,这是怎么了?为何要摘我们医馆的牌匾?”

    为首的衙役推开了蔡济荣:“我们只是奉命行事,有什么问题你去和知府大人说。”

    说完转身又催促道:“都愣着干嘛,快点摘,一会还得回去复命!”

    “是!”

    有衙役出手,医馆里的小厮也不敢拦,只能眼睁睁看着衙役搬来梯子摘下了牌匾。

    医馆门口围满了人,都在指指点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