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是自己太敏感了?

    “弟妹这是做什么?”傅霆聿扫了眼他们重叠在一起的手,唇角带笑。

    余笙忙不迭收回手,声音都结巴了,“没,没什么,你刚才说的我记住了。”

    慌忙整理好裙摆,“那个,傅大哥你不是有事吗,我送送你。”

    说罢就要起身,傅霆聿大手按着她的肩膀,“坐,好好休息,有事联系我。”

    “可……”我没有你的联系方式。

    话还没说完,傅霆聿捏了捏她的耳朵,报了一串数字。

    “记住了吗?”揉捻着她的耳垂,倾身靠近了几分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余笙圆澄漂亮的眼睛中挂着几丝惶惑,顺从的直点头。

    这个样子,的确很乖。

    但他知道这都是表面。

    傅霆聿好像有急事,下楼后不久,余笙就听到了一阵汽车的呜咽声,几秒钟后便消失了。

    偌大的房间只剩下余笙一个人。

    自从父母被关进去,自己就经常一个人住,宋嘉煜有好多好多朋友一起花天酒地,而她只是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摆件。

    而摆件,是不会有人主动陪伴的。

    也不知道爸爸妈妈在里面怎么样了。

    她绝不能眼睁睁看着官司打输。

    傅霆聿果然让人送来了饭菜,是这边最有名的醉花间的食物,一般很难临时订到。

    宋嘉煜的面子还这么大,居然能让他这么照顾自己。

    也的确饿了。

    半小时吃了大半菜品,剩下的一一收进冰箱。

    恢复了精力,余笙打开电脑浏览了一下关于经济案的判刑年限,父母至少要坐牢十年,而刘律之前就说可以控制在七年以下。

    他其实已经做的很好了。

    又看了看自己售卖中的画。

    无人购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