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酒?

    霍霆聿弯腰看了一眼,这才发现有鲜血不断的从余笙膝盖涌出来。

    他拧眉,一把将她薅了起来。

    她的膝盖上赫然插着几个碎玻璃片。

    “你疯了?”霍霆聿顾不得许多,抱起她往外走,“如果我今天没来,你是不是要流光了血,你不想活了?”

    但余笙听不懂。

    她只知道有个人抱着自己。

    他的怀抱好温暖。

    下意识往他怀里蹭了蹭。

    她的头发顺滑又浓密,隔着衬衫都蹭的他心口痒痒的,霍霆聿眉头微敛,低声警告,“别乱动!”

    余笙被他吓到了,抬头看了他一眼,眼神丝毫不聚焦。

    随后继续往他怀里蹭,“爸爸,你要带我去哪里?”

    爸爸?

    霍霆聿眸色深深,里面有心疼的神色划过,算了,她短时间内失去了父亲和母亲,情绪崩溃认错人也能理解。

    “去医院。”声音喑哑。

    “打针吗?我不要……”

    余笙挣扎着,但还是被霍霆聿强行按到车座,绑上了安全带。

    余笙不知道这天晚上发生了什么,只隐约记得有人嫌弃自己“酒品真差”,好像还挨了几针。

    霍霆聿将余笙送到医院,看着她挂完水才放心。

    “先生,她膝盖上的伤口没什么大碍,按时上药用不了多久就能痊愈了。”医生看着诊断报告汇报道。

    “留疤吗?”

    “不会留的,按照您的要求用了最好的药。”

    霍霆聿瞥了余笙一眼,很快收回目光,颔首,“好,谢谢医生。”

    他没多逗留,确认余笙没事后便驱车离开。

    翌日,余笙醒来,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,脑袋里除了那句“酒品真差”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。